幸逢时(三) 领养的天帝为何暴打火神脑洞

领养的 @月生 的脑洞,天帝为何暴打火神,私设如山,occ了,因为我给六界全体充值了智商

吾日三省吾身……今天玉玉知道自己怀宝宝了吗?今天玉玉暴打二凤了吗?今天剧情有进展了吗?

答曰:没有没有和没有。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就写成这样了,是键盘动的手

放心放心我都会圆回来的,明天我争取……不这么啰嗦了,今天又给廉晁加了戏份OvO。

所以二更的内容是……玉玉表示他是个好哥哥,不和弟弟抢霜花一心想要弟弟过得好的那种。然而……玉玉你弟弟表示他想要抢的其实是你来着。  还有二凤啊,以后要记得多读书啊。



天劫究竟是什么呢?

 

天劫啊……

 

“所谓天劫,乃是天地六界间,浊气与清气失衡,导致的六界根基动摇,生死二气在天地间周转不利,引发的对六界生灵的清洗与重塑。而引发天劫的具体原因,以及衡量清浊二气失衡的标准却谁也说不清。”蛇山外的虚空中,润玉凭空而立,浩浩荡荡的风自虚空中刮来,拂过他过分宽大的衣袍,远远看去那翻滚交缠的姿态好似一只绝美却濒死的蝶,可他那清明笃定的双眸却不带丝毫荏弱之态,身姿修长而挺拔,只是一个人那么闲适的抬起头,却似乎透过万千星云看透了光阴与轮回,参透了纠缠不休的生死惨烈。

 

“而先前几次天地浩劫的根本原因,都与上位者德不配位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或者说,正是上位者的昏庸无能导致了六界生灵涂炭,冤魂无数,怨气冲天,生死二气不稳,进而导致的清浊二气失调。而引发天劫最关键的那个点,我翻阅了省经阁里所有古籍文献,最终只在一本《洪荒本纪》中找到寥寥数语,上面说,引发天地浩劫的导火索,或者说,能够挽救天地浩劫的关键点,是‘未生已死之人’。”

 

可是所谓的未生已死之人,本身就是个悖论不是么?

 

“但也唯有这般,才不被这一方天道所束缚,才能够承载冥冥中不可捉摸的气运与命数。”润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不定,浅浅的,居然带着三分笑意,“众人皆道,司夜之神乃是一等一的清苦无用,整日与长夜为伴,星辰为邻,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能够汲些星辉凝露,可这星辉凝露却又哪里是随意一人司掌星辰便唾手可得的。”

 

星辉凝露这东西在场三人都不陌生,毕竟当初润玉就是在给老爹的星辉凝露里加了煞气香灰放倒了太微,可以说,星辉凝露是珍贵到夜神大殿在婚宴上拿出来献给老爹都不显得跌份掉价的宝贝啊。问题是……自润玉承袭夜神之后旭凤不说把星辉凝露当水喝那也是去和哥哥撒撒娇就能要来一整瓶的。凤凰这物种娇贵,非醴泉不饮,非练实不食,作为天帝嫡子旭凤的日常吃穿用度更是精细非常,所以他倒是头一次听到自家哥哥提到星辉凝露难得。至于鎏英……抱歉,魔界的小公主还真的没尝过,毕竟近千年的星辉凝露都被拿去养凤凰了。锦觅倒是得过一小瓶,还是当初签完婚书之后的事情,和魇兽一样被润玉轻描淡写的送给她的。于是这三人还都是第一次了解到那小小一瓶甘露居然这般珍贵。

 

所谓星辉凝露,乃是浑然天成的先天灵宝,也是众多金贵无比的先天灵宝与仙草圣品中唯一一种算得上凭空而得,且味道甘甜,无毒副作用,用途广泛,乃是疗伤延寿,提升灵力资质的不二之选。但其制作过程太过神秘,非司夜之神不可得,就算是司夜之神根据自身能力的不同得之也有限,故而这般金贵的宝物长久以来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得。“然,唯有司掌群星之人乃是龙族,且为五爪金龙以上血统的龙族时,才能够引动星辰,以身镇万千命盘,一窥世间因果流转,甚至……化周天星辰为所用。”润玉的声音轻描淡写,却隔着时光把光阴里的邝露与时光外的偷窥者们一起震了个眩晕。

 

“陛下……您的意思是……您可以一窥天机,甚至是仙神间的因果流转?”邝露震惊的话语飘至耳畔,而润玉就在旭凤震惊无比的目光中轻轻颔首,语气淡然冷静的甚至有些可怕。“我成年不久便领了夜神之位,而后便发觉了这一奥秘,又花费了数千年光阴最终参透了星轨万灵,从此有了引动星盘的能力。然这一能力太过逆天且泄露天机,故而万年间可动用的次数也是极为有限,且,掌此术者,天地人神仙魔佛皆可窥探,却独独算不得自身,与自身因果纠缠越紧,那么使用一次反噬也就越大。”

 

可自洪荒以来,龙族血脉渐趋稀薄,直至如今天地间真龙血脉唯有天帝一脉,且天帝嫡出尚不能保证历代都是五爪金龙以上血脉,就更别说领夜神这种无权闲职了。于是,太微与荼姚都不知道这个秘密,让刚刚成年的润玉得了传承。

 

“九天之上,无论人仙神魔,皆有命定星轨。”

 

“当年初掌此术,我便为旭凤演过一次星盘。”

 

“星盘终局,命犯霜雪,终有命劫,为父母所累,此劫过后,或命丧九霄,或一生无忧。”

 

“然情路坎坷,有情未必白首。”

 

远远地,已经可以听到蛇山上传来隐隐的喧哗,那存在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蛇山随着廉晁仙上灵力的褪去而慢慢化为灰烬,润玉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袍,衣襟下的琵琶骨却传来灼热的温度,那个痴情的神魂依然依附其中妥帖藏好。他身姿笔挺凭虚御风,倏忽从天而降一把攥住了少女的手,刺目灼眼,唯有上神神魂可以承载的玄穹之光顺着廉晁灵力的引导渡入润玉体内,纵然是应龙真身却也被那热度灼伤,可润玉却连眉梢也不动,只是小心翼翼的带着那少女飘然落地,姿态温柔,却全然没人注意到他望向她的眼神里少了灼热,虽然温柔,却更多地是一种长辈似得关怀。

 

而云端上,邝露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耳畔依稀回荡着润玉尚未消散的声音,“因此当我发觉锦觅乃是水神之女,真身霜花,而她身份的暴露却导致了太多的因果,身体恢复了一些我便开了星盘,星海之上没有她的命星,而她的因果也很浅,仿佛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别说和我这个定下婚约千年的未婚夫,就是水神仙上与她的因果也只有浅浅几笔,仿佛袖手就可抹去。于是我便知晓,她就是那个未生已死之人了。”

 

也是旭凤命犯的霜雪,是他命中注定的杀劫。

 

又为什么是锦觅呢?

 

花神乃是误入此方世界的一瓣佛前水莲,本是无根浮萍,无命之人,水神自愿承担了救下她性命的一切因果业障,故而先花神为水神诞下一女,是以因果了解,活命之恩,以一命抵偿。如此一来,锦觅一出生便与这个世界毫无因果纠缠,都说父母之恩昊天罔极,可生父与生母之间又存在着因果,故而锦觅其实也是未生已死之人。

 

可是……我的殿下啊。

 

邝露慢慢的蹲下身子,终于在这远离所有人视线,无人听闻也不必再伪装的角落放声大哭。

 

与自身因果纠缠越多,反噬就越加严重……

 

在这九重天上,凡人的因果与命盘自然可以由仙人无聊时分提笔写上几句,或者简简单单大袖一挥就可更改,这九重天上的神仙啊,大抵有种高高在上的心态,认为那凡尘中庸庸碌碌的凡人的命数就可以随意把玩,或是信手取乐,为的不过是随意打发漫长仙生中短暂的无聊罢了。可是大家大都不愿插手,到不是什么目下无尘不见蝼蚁的心思,而是大肆篡改凡人的命格最后也会导致因果缠身元神受损。篡改凡人的命格尚且如此,那么……要改变一只凤凰,天生的神仙的命格,又会招致怎样的因果?

 

那么当初的您,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三万天雷过后,一身伤损满目疮痍,却依旧强撑着要为这一切寻一个因果,论一个明白。

 

逆天改命,说的何其轻描淡写,何其容易啊,可邝露跟在您身边,谨遵听令,却看不透您的布局您的目的,只觉得有些害怕。

 

害怕您,心有六界苍生,眼中装得下万千色彩,却独独把自己放在了可以舍弃的一方,不把自己的悲伤苦楚当作牺牲。

 

您心心念念着所有人的欢喜圆满,可是,您自己的欢喜又有谁来给予呢?

 

旭凤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润玉带着锦觅一直到了南天门才不着痕迹的把玄穹之光渡回她的元神,躲在灵珠里的锦觅早已经目瞪口呆了,当初她完全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求到了玄穹之光,可现在细细想来到处都是破绽。旁人不知晓,她自己却知道的,就算是下凡历劫走了一遭回来被硬塞了个上神神位,但是自己的修为,元神密度,灵力水准和那些勤勤恳恳修炼了上万年的神仙依旧是没法比的,更别说因为本体是朵霜花,没什么种族天赋,和身边那群龙啊凤啊甚至是狐狸都不能比,再加上还是朵脆弱的霜花……这么想来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是自己一路把玄穹之光带回去的?要真是自己那还能坚持到回去见了老君见了荼姚再晕过去?怪不得当初老君几次说话都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忘川河上的老人家也总是语带玄机。而且自己的法术已经弱到润玉动了这么大手脚都没发觉的地步了?还有那传说中顶顶好用的九转金丹,万年不出一枚的丹药,怎么就恰恰好缺了一味玄穹之光等着自己去取?

 

“怪不得小鱼仙倌回天界之后就没和我一路了……他大约是去疗伤了吧?”又是剜鳞又是拔角又是放血又是剔骨的就算是应龙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吧?锦觅想到这里忽然一个激灵恨不得立刻原地蒸发,啊啊啊,其他两个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是什么吗?就是那个耗费了小鱼仙倌一半天命仙寿的血灵子啊!当初脑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死过一回不知道怎么开窍了想到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锦觅都恨不得杀了自己啊,自己那都说的什么啊,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还是刚为了自己耗了半条命的未婚夫的面告诉他自己还不起什么的……虽然不知道这一龙一凤究竟怎么回事,但是现在锦觅百分百肯定的一点就是……润玉不爱自己。

 

是的,润玉并不爱锦觅。这一点不光是经历了剧情,现在相当于看重播的锦觅反映了过来,就连一旁的鎏英和迟钝的要命的旭凤也都看出来了,无他,润玉看锦觅的眼神和当初水神看锦觅,鎏英她爹看鎏英的眼神别无二致啊,如果说有点什么区别……大约就是前两位都是家庭美满的老父亲看着自家熊孩子的眼神,而润玉是……年轻的单身爸爸看着自家叛逆的青春期的女儿的眼神吧,大约还是孩子她妈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的那种。

 

“凤兄……这天劫果真是……”鎏英艰难的把自己视线从梦珠上转了过来,那边润玉已经散开了衣襟露出莹白的肌肤,纤细的锁骨,小心的将那被纳入体内温养了一路的龙骨又取了出来,鲜血再次染上苍白的指尖,可润玉似乎感觉不到痛,只是小心翼翼的施了法术,让廉晁能够与这块龙骨更好的融合作为载体。面容苍白的叔侄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无外乎都是与天劫有关的,鎏英和旭凤这种能动手绝不动脑的人完全听不懂。旭凤微微摆了摆手,示意鎏英看完再说,他今天特地绕道回去打晕了邝露,又用出了当初还是夜神的润玉交给他的这个引导梦境的法术,没料想得手之后没被别人发现却被魇兽撞了个正着。而以前都很乖,要摸摸头就给摸的魇兽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愤怒的就直接撞了过来,一口吞了梦珠。今天本来已经在天界耽搁太久,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也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旭凤就直接绑架了魇兽然后直奔魔界回来了。

 

眼看着梦珠里的锦觅已经直奔临渊台而去了,梦珠里的邝露却没有跟上,而是折回璇玑宫,进门时正赶上廉晁背对着润玉,半透明的身躯在阳光下仿佛随时可以随风化了去。年长的仙人开口,声音淡淡的,却含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离家多年的长辈不懂得该如何关心已经长大成人的晚辈,或许许多人都认为润玉不需要,他是天帝是应龙,是九重天阙上的强者,最不需要的大抵就是同情二字。可,强大并不意味着不会疲惫,也不意味着理所应当的牺牲,而世人往往只看到强者的光鲜与威能,却看不到他们顺着铠甲缝隙流淌干涸的鲜血与衣衫掩盖下的伤痕累累。这一点,廉晁懂得,润玉懂得,可是,却没有一个懂得他们,与他们平等的人给予适当的关怀与呵护。

 

“润玉,你可想好了?天劫若要终止,必然要有一人以身承万千业障,以身化因果,救生灵于水火。”

 

“润玉知晓。”

 

“这世间已经再没有玄穹之光了。”

 

“润玉明白。”

 

“那么,旭凤可知你这样选择?他可知晓前因后果?”

 

“旭凤不知。”出乎意料的,润玉笑了,那笑容剔透纯粹,像是高山上那最纯净的一捧雪,又或者是初生幼鸟的蓬松的绒毛,总之似乎当得起你能想到的一切最美好的东西。旭凤恍然想起,自己似乎许久没有看到润玉笑了,无论是天帝,亦或是历劫归来后一身冰冷的夜神。不,似乎很久以前润玉最释然开怀的笑意便只有自己能够看到,自己的兄长笑起来尤其好看,一双剔透的眼睛仿佛落满了星辰,让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地护着暖着。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把他的笑容弄丢了呢?或者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与那个白衣翩然的身影走散了?自己把他落在了哪里?为什么再也寻不见了?

 

“他不需要知道。”润玉的生意清浅而坚定,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想到什么,那双好看的眼睛粲然发亮,让人疑心是不是化了星辰进去。“能够承这等业报的,唯有与这般因果有关联的人,而最佳的选择,是血缘。”

 

“锦觅乃是导火索,却也是一切天命与清浊二气的交汇,我们签过婚书,有上神之誓约束,她与我命格相连,已是世间最为紧密的,只要时机得当,让她脱去此身,洗去前尘,便可将她从这一场浩劫中摘除,也可以将世间的死气浊气大幅度聚拢,进而一举灭之。”

 

“父帝生前留下穷奇未行灰飞烟灭之刑,不论他原本的目的是什么,终究是与我便利,有穷奇在手,聚集死气浊气又多了一层把握。”

 

“废天后的罪行由她自己来赎,旭凤身为人子虽说会被波及一二,然而他本就涅槃重生,血骨与曾经已然大不相同,若是能够借助魔血洗去最后一丝纠葛,即可置身事外。且他的死劫已过,在我的干预下他的复生与锦觅干系不大,应当不至于在被牵扯进来。”

 

“等一切事了,大约不过千年,锦觅仙子就可重塑仙身位列仙班,到那时旭凤的魔气应当也可洗净,他们大可再续前缘。到那时候,我应当也可归去,借应龙身陨天地异象与天帝陨落时的灵气波动,应当可以一举净化所有冤魂,了结死气,结束这场天劫。”

 

“润玉生来就逃不过被人鄙弃的命运,也曾百般挣扎,却终是徒劳,害人伤己。而今此身此生,已然毫无眷恋,太上忘情飞升上清已然无望,那不如让此身物尽其用,尽最后的余力。”

 

“千年之后,我这乱臣贼子一死,天家正统归位。彼时旭凤相比也已经历经磨难,心性成熟,能够胜任这天帝之位了。”

 

“那时,他会是这六界最贤明,最幸福的君父。”

 

娇妻在侧,稚子在怀,权柄在握,亲朋齐聚。如此,人生无憾耳。

 

“那你呢?”门外的邝露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与屋内的廉晁,时光之外的旭凤鎏英乃至锦觅发出了同样的问询。

 

你为这六界考虑周全,你为那只骄傲的凤凰铺垫周到,你为了所有人做尽一切然后背负骂名默然退场,如果不是旭凤机缘巧合勘破命劫,那么是不是你就打算把真相永远掩埋在冰冷而沉默的时光中,直到最后的一点痕迹被忘川无尽的流水消融殆尽点滴不剩,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有关润玉的一点踪影。于是从此你将背负万世骂名,除了上清天那些已经勘破了一切万事不出的道君,永远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一尾笑起来很好看的应龙究竟都为这个不喜欢他的六界做了些什么。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你把什么都考虑周全,可是,你自己呢?

 

“别哭啊,傻姑娘。”润玉的指尖微凉,手掌消瘦却格外有力,他温柔的扶起哭的不能自已的邝露,笑着拍拍她颤抖的肩膀,笑容里居然带了些孩子气的希冀,“傻姑娘,这可是救世功德啊,救万千生灵于水火,以身济世,想来来生,定然能够许我个好命格。”

 

什么样的命格算是好命格呢?是高居庙堂,封侯拜相?还是干脆一人之上,千古一帝?是隐居江湖,成一代宗师威名;还是名声远扬,做个有教无类桃李遍天下的大儒学士?

 

而这些,都不重要。

 

对于润玉来说,父母双全,母亲温柔大方,父亲伟岸可靠,父母两情相悦感情正好,自己身为长子得母亲关怀,父慈子孝,再有一两幼弟幼妹娇憨可爱,家中薄有余财,如此足矣。

 

对于润玉来说,得享父母天伦,得亲朋好友真心相待,就是顶顶的好命格了。

 

可是这些,明明是一个最普通的生灵都能够拥有的啊。

 

可润玉只是那么微微笑着,仿佛带了点歉意。

 

“生而为龙,我很抱歉。”

 

于是鎏英在锦觅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中慢慢抬手,蓦地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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